周耀輝 x 馮穎琪 重回剎那天地 後烏托邦世紀
烏托邦之所以為烏托邦,到底是因為它美好得太不現實,還是因為其存在是有時間性呢?可能兩者皆是,又可能原來烏托邦可以一直是使我們追尋與創造的美好信念。正如這張【剎那的烏托邦】原聲大碟一樣,過去的仍在過去,現在卻因為過去而改變,未來則因為把握了現在而隨我們編寫。兩位幕後創作大腦現身說法,這個從舞台空間轉生到聽覺主導的作品,是如何的一種延伸。
後烏托邦症候群
作為2016年新視野藝術節一部份的實驗劇場「剎那的鳥托邦」,好評不斷,除了作品本身透過流行音樂去講述生命與時間的意義,更值得一提的是背後到底用了多少創意去表達深度,出來那剛剛好的雅俗共賞,是不容易的。馮穎琪 Vicky 表示完結的一刻有點抑鬱的感覺,九個月的創作,與其他演員密集式的準備,一連三晚掏空了自己的綻放,過後音樂仍然縈繞著。「我就比較向前想多一點,是否辦些什麼與演員聚會,還有安排一個機會將當晚的錄像重播一次給大家回顧,我盡量用這些安排希望很快與大家有團聚的機會,從而令到失落感稍為少一點。」周耀輝如是說。重演有困難,但音樂仍可以保留,讓它擁有自己的生命,所以烏托邦誕生、消逝再誕生。
一念 烏托邦再生
是次專輯聽覺導航,有人好奇當實驗劇場拿走了視覺,訊息表達上是否沒那麼完整。馮穎琪卻有另一番見解:「其實我們不是拿走了影像,而是賦予一種想像空間給大家,如何在思考中將影像配回音樂裡面。」 周耀輝亦在其他訪問中說整張 Soundtrack 是整個剎那的烏托邦的一種再生,而它既是一種再生的話,當大家運用聽覺再去聽這一批音樂的時候,再開放大家的想像,又會出現一些怎樣的烏托邦呢?
因為他們倆的一念,烏托邦又轉生了。 轉生為【剎那的烏托邦】原聲大碟這個作品,上輩子的回憶,轉生後繼續留傳,追求理想國是永遠未完的課業。
後烏托邦症候群還有青春和我們 但何地有方?
「趁我們還有青春 趁青春還有我們」周耀輝與馮穎琪將《模》送給我城的每一位。但,就算兩者兼備,何地有方?何地有方?大概只有我們的耳蝸,兩個洞再小,馬上可以送我們重回剎那天地。這是我們的後烏托邦世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