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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bum - 9 songs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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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/12/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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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songs
RubberBand第九張專輯《i》
與日本大樂隊聯手進行音樂實驗
動盪時代記下每道微小

從《Apollo18》到《Hours》過後,RubberBand第九張專輯取名《i》,直接取材自代表「我」的「I」字,與聽眾一同發現自我。並專程赴日本找來十三人大樂隊合作,進行一次前所未見的音樂實驗,在成軍十五年後不忘走出安舒區,探索樂隊的更多可能性。

從2019年的動盪城市,到2020年的瘟疫全球,面對不可掌握的前景,人心頓然迷失。「I」字頭大碟本以「island」命名,以我們身處的島嶼作為起點,在變幻莫測的時代,RubberBand將唱片重新定位,透過簡單一個「i」字,與聽眾一同觀照自己,探索自我。將「i」倒轉成為線上音樂會的主題《!》,象徵每個人除了是一個「我」,但也是一個感歎號,當發揮出自我的力量,同樣能夠叫世界驚嘆;在這風雨飄搖的時代,聚合無數個「我」,化成群眾的力量,也許能愚公移山。

來到樂隊第九張專輯,RubberBand希望《i》大碟能與全新音樂單位合作,繼續拓展樂隊的創造力。近年合作無間的雷柏熹(Patrick Lui),向來游走爵士樂與流行樂之間,爵士大樂隊(Big Band)於是成了眾多種類音樂之中最能與流行樂結合的一個選擇。RubberBand應該製作一張在「唱片舖爵士樂區」才出現的唱片嗎?經過連番嘗試與討論,RubberBand找到了一個平衡。雷柏熹率領RubberBand四子,親身飛到日本與一行十三人的Kyoto Composers Jazz Orchestra合作,初次與Big Band以音樂交流,成為RubberBand難忘的回憶。雖然原定多次往返日本製作唱片的計劃被疫情中斷,但幸好在科技協助下,最終順利完成《i》的製作。

誠邀你走進《i》的世界,親身參與RubberBand舉辦的這場音樂實驗,細味這個不一樣同時不忘與你同呼吸的RubberBand。


〈¿醒未?〉
回到還未稱為RubberBand的練團時代,黑人音樂總教他們精神一振,他們偏愛Motown廠牌的音樂,Stevie Wonder的歌曲更經常出現於練習歌單上。這回RubberBand希望創作一首振奮人心的開場歌曲,就像從前〈脫軌〉、〈飛天〉一般,不過這次是火力全開,將過往累積的憧憬傾巢而出。〈¿醒未?〉擺脫Big Band給人舞池、舊式爵士樂的聯想,體現Big Band瘋狂的一面,充滿力量的groove及horns,透過帶點funk的風格為大家「俾啲掙扎」。歌中假音部分還可以充當鬧鐘,對於賴床不醒的人,也許有點幫助。

〈孤島人〉
相比RubberBand過往偏向熱血的格調,〈孤島人〉的冷峻可說是一種新嘗試,跟〈¿醒未?〉也像水與火的強烈對比,意味著團員並肩創作多年後,仍能離開安舒區,共同開拓未知的領域。節拍、和弦簡單編成,全首歌只以小號、長號、色士風吹奏,將心思放在riffs上,但以簡單材料想製作變化多端的菜式從來殊不容易,樂隊及編曲倒要拿捏得更準繩。〈孤島人〉引發的幻想——營營役役的打工仔,不知生活為何,透過手上那細小的屏幕,彷如已經得到世界,卻是不知不覺間,建構出一個孤島。

〈每道微小〉
最初阿正提議這張唱片找來Big Band合作,RubberBand幾乎立即想像到會有這首歌的出現。2019年6月他們專程到大阪錄音,〈每道微小〉是第一首完成的作品,全新的合作,起初難免坐立不安,不過結果是跟十三人大樂隊在音樂交流釋放出強大的力量,就像置身百老匯音樂劇之中,那種感動絕非筆墨可以形容!《i》的主旨是探索個體,〈每道微小〉的靈感來自6號舊同事的名字「偉微」——偉大而微小,意味深長。世界上很多看似微小的個體,憑藉堅毅力量也可以撼動固有價值。

〈朝著大海〉
副歌響起,畫面是怡和街過馬路的人山人海,一男、一女各自站在馬路兩旁,必須衝入這片大海,才能遇到命名的那一位,茫茫人海,那人卻在怡和街對面,市井得來又有點浪漫。這首情歌靈感來自蔡齡齡的經典歌曲〈細水長流〉,〈朝著大海〉的源頭是水蒸氣,由溪澗變成大河,再奔向大海,比喻洶湧而出的愛。主旋律和吹管互相呼應,恍如一問一答,更像海灘上波浪的一進一退。Music break時舞台讓給吹管樂手發亮,盡顯功架。

〈First Date〉
一段關係從曖昧走向明朗之際,他很期待繼續發展下去,對未來充滿想像,同時不斷回味二人第一次約會的畫面⋯⋯〈First Date〉是阿正的作品,他創作的旋律向來是全隊之中最甜蜜的,編曲以輕快的groove伴以十三支吹管,輕盈活潑,捕捉著甜蜜與蠢蠢欲動的感覺,像是傍晚駕駛時的配樂,也讓6號回想起十多年前主唱〈try⋯⋯〉那種溫柔的唱腔。〈First Date〉與〈朝著大海〉兩首情歌,暗示著一個「i」或會感到孤獨,兩個「i」就可引伸無窮無盡的可能。

〈漫長〉
創作於2019年大時代之中,無可避免地反映當時的心情,〈漫長〉的確有著立此存照的作用。 本來這是一首抒情慢歌,但在火紅火綠的日子,RubberBand感受到香港人的艱難,決定改做一首充滿力量的歌,為自己及大家打氣,才有了現在的版本。期間6號母親患病住院,一句「說不出放棄」支撐著他每一個失眠夜晚,也標記關於個人、關於大眾、關於社會的一場苦戰。〈漫長〉再次見證流行音樂配上吹管樂的無限可能性,可以像〈每道微小〉的熱鬧搞鬼,也可以像〈漫長〉正經認真。

〈百毒不侵〉
過去的作品中,帶著侵略性的作品比較罕有,也聽過人說,RubberBand的音樂不夠邋遢,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銳意創作一首很噪動的音樂,也比較邪氣一點,成為一種新嘗試。為了呈現不安感,雷柏熹在主音上叠加了如唸咒般的讀字,加上吹管樂的寫法特意採用非傳統和聲,碰撞出極不和諧的聲音。吃進肚裡的黑心食物、掌上手機發出的幅射、吸進肺部的二噁英,都為都市人的生活寫下不少問號——我們是否能百毒不侵?歌中一句「You are drowning us in poison」,又帶來甚麼聯想?

〈健兒〉
還未知道2020年會變成如此之前,泥鯭希望為東京奧運創作一首歌,並以「以弱勝強」 作為題材——看體育盛事多年,大家的目光多數只集中在大熱選手身上,其餘參賽者都準會被戲稱魚腩,可是誰說大衛戰勝哥利亞的戲碼不會重演?就像十年前的〈細街盃〉我們透過南非世界盃講移居香港的非洲移民故事,這回則藉東京奧運講香港不起眼的角落之中,某些不幸或奮鬥故事,我們很喜歡這種鏡像式呼應。更意想不到的,是東奧延期了,剩下一場沒有評述員、自己跟自己的比賽,面對人生的困難與悲傷,如重疾、家庭缺失等,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打好這一場仗。雷柏熹的編曲特別參考世界各地的特色音樂,引用了紐西蘭原居民毛里族人(Māori)的傳統舞蹈「哈卡」來振奮人心。

〈練習說再見〉
人生有如長途旅行,路上遇到的,一聲Hello,可能一會兒之後就說再見。人來人往,不是每個人都能跟你相依到老,總有人早點離去,移民、旅行、婚姻、出家甚至生死相隔,無關恩怨,只關緣份,周而復始,總有一天我們會學習到如何練習說再見。其實像〈練習說再見〉的慢歌跟一般Big Band的熱鬧風格背道而馳,但是落寞與哀愁原來更需要靠精緻而細膩的音色呈現,樂團把十三把聲音融為一體,難度甚高。以一首感性的慢歌總結一張音樂上充滿野心的唱片,別有一番風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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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Release Date

    2020/12/0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