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馬克白到馬克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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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級賽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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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役、出社會這些事,對一個人的養成影響,是正面還是負面從來是未知,不過對樂團的影響倒通常是毀滅性破壞,馬克白也無可避免的經歷這一段,於是在讓人驚豔的第一張專輯【HANDS】後,空白了近三年,重組重整的他們,以一種威逼自己加速前進的壓力目標,運行出【MIND】…… 關於馬克白 余昊益:本來有個團叫馬克白,第一張專輯過程都很順利,但在當完兵進入社會後,有很多新的問題要克服,運作越來越慢,有點卡關就暫停,我不知該幹嘛,就自己先寫些歌,寫了後他(許聖傑)就來彈Keyboard,彈一彈沒有低音樂器覺得不爽,就找他(WAVE)來彈Bass。 許聖傑:其實就只是剛好啦,我跟他們(余昊益&WAVE)的團玩起來時,舊的剛好有點吵架不知該怎麼辦,我們原本的馬克白就決定先停,後來又找鼓手(陳奕安),就這邊現在四個人的馬克白繼續這樣。 關於新成員 余昊益:先前我跟WAVE玩另一個團,我彈Bass他彈吉他,剛好相反,現在就叫WAVE做一樣的事情,來當Bass手。我覺得由吉他手來彈Bass可以有不同想法跟創意,Bass技術不足可以在後來練習克服。 WAVE:我一直都知道馬克白,從小就開始聽啊。(座間傳來模糊的「看」聲) 余昊益:因為他跟我們差5歲,玩樂團這事,5歲就可以造成小孩跟大人的差距。可能他高中時我們大學就快畢業,青少年成長很快。 專輯名稱與概念 WAVE:專輯叫做「MIND」這樣才會賣。 陳奕安:中文不直翻是希望保留點曖昧與神秘,勾起好奇。 許聖傑:而且直接叫心靈有點娘啊。 余昊益:這張專輯的過程其實跨了很長的時間,歌的統一性我不知道大家聽起來是怎樣,但歌詞部份我是在一個時間點密集寫完,大部份在寫心靈、夢境、自己的對話、虛無飄渺的故事,虛無飄渺這詞好像不太好?嗯…… 許聖傑:算了算了就這樣啦。 余昊益:好。至於中文歌詞,我其實到現在還是覺得很難寫。 陳奕安:但英文歌詞太不痛不癢。 余昊益:對,畢竟台灣聽歌比較難對英文歌詞有直接想法,除非真的每個字都聽懂。不過我寫中文歌詞主要倒不是跟聽歌的人溝通,而是跟自己對話,是想勇敢認識我自己。(其他團員則偷笑表示沒有太管歌詞是什麼……)探索自己的路總是孤獨…… 專輯中有首《我是一隻山羊》,請問4人會把自己比成什麼動物? 余昊益:我不用再答了吧?歌是我寫的。 WAVE:河馬,因為大家都說我長得像河馬,後來我有去找資料就覺得河馬蠻帥的,他們會有自己一個圈圈,你進去那圈圈他會知道,就衝過來變很兇。 陳奕安:我要當老鷹~因為可以飛,是掠食者卻又有很輕鬆的感覺。 許聖傑:貓…… 陳奕安:當貓?太噁了吧你,當雞好了啦!不然蛇呀,可以冬眠。 余昊益:啊剛不是說要當馬爾濟斯,很酷啊。 許聖傑:我要當眼鏡蛇啦!哈哈,因為,比較屌。 新專輯中個人特別有感觸的一首推薦 許聖傑:《光凸凸的地方》因為節奏很帥,後半段很帥。 陳奕安:也是《光凸凸的地方》,因為這首歌沒有重複的段落,像是一個旅程,頭尾一樣,但節奏完全不同,結尾超長,很迷幻、很飄的感覺。 WAVE:《瀑布》,稱讚一下歌詞。節奏很帥,歌的進行真的有瀑布的感覺。 余昊益:《太陽》這是在比較之前的時期完成,和先前的Bass手各寫一半,這首歌起乘轉合很強烈,我很喜歡這首歌所以推薦給大家聽聽看。 接下來馬克白將展開校園巡迴的表演,讓新一批大學生認識,目標十分實際:「唱完一首歌他們會拍手。」對於未來發展,他們也有著踏實的想法,「因為我們有簽合約啊。」開玩笑後他們坦率表示這次錄音有達到效果,樂團狀況穩定了也開始寫新歌,應該可以很快有下一張專輯:「敬請期待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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