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綸鎂躲在巴黎遇到愛

桂綸鎂躲在巴黎遇到愛
EL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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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身裙,顯得很好看,頭髮用金色的髮網盤住,耳垂上掛著光滑的象牙珠飾。凱茨已經變成一個燦爛的女人了。那抹微笑晃蕩著,比以前更明晰了,而且射出她的箭矢,她的眼光溢滿奇想和果敢。」這是法國導演楚浮1963的電影「夏日之戀」(Jules and Jim)。凱茨是那種所有人一定會愛上她的角色,而桂綸鎂也是。 「我非常會撒嬌,這大概是我唯一一個會讓大家吃驚的地方吧,我非常愛撒嬌,各式各樣的、肢體上語言上的⋯⋯」一旁的化妝師說,我認識她第二次她就會撒嬌了。桂綸鎂瞪大眼睛訝異地說:「我完全不記得了耶!」彷彿這早已是她的本能。 在巴黎的懷裡躲了三個禮拜 而此時,桂綸鎂站在新橋橋畔,她穿著白色連衣裙,那抹微笑跟波光粼粼的塞納河一樣,悠悠晃晃。她聊著「夏日之戀」的朱爾和吉姆,「一個是戀人,一個是心靈伴侶。」她貪心地笑了一笑,以下這句話應該用法文腔說:「我兩個都想要,不可以嗎?」而巴黎,就是她的情人,也是她的靈魂伴侶。當桂綸鎂累了、倦了的時候,她就躲到巴黎的懷裡。 接連著「聖誕玫瑰」、「白日焰火」都是沉重的角色,即便桂綸鎂再能享受那個苦,也得提醒自己不能太陷溺。於是她決心放自己一個假,一年不工作。「很多時候,我的家人都在承受孤獨的時刻,明明知道不能打擾,但又很想關心,那種心情很煎熬,我完全知道。我一方面很心疼他們,但又知道如果我不這麼做,就做不好這個工作⋯⋯我的朋友也是,當我在某個狀態中,他們就靜靜不打擾,可只要我一有空,他們就會出現,而且從不會怪我已讀不回。這一年來,我花很多時間跟朋友相處,跟爸媽也有另一種程度的親密了⋯⋯」她用咖啡攪拌棒,輕輕攪拌眼前的咖啡。「其實作演員,沒這麼忙的!真的。」 我像個空瓶子,裝著新角色 「我其實很不認識我自己,我也不太知道自己確切是個怎麼樣的人,我經常也很好奇我在別人眼中的我是誰、是什麼的樣子。上表演課的時候,老師說:請用一個姿態表示妳。可是我突然呆站在那邊!我不知道我是誰。」這時桂綸鎂想起在20歲左右的時候,她也曾經問某個導演:「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人?」他說:「我覺得妳還在找你自己。」桂綸鎂輕輕一笑:「現在的我,還是這個這樣子。」 對於自己的迷惑,她採取放任的態度,因為她明白這是當演員的優勢:「我永遠像個空的瓶子,有新的角色進來,我就讓它進來,然後它引領我教導我,我也因為角色一直在改變。或許我永遠也不能確切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。」但是這又怎麼樣呢?這一切帶有一種獻祭的美感。桂綸鎂身上有著無可救藥的藝術家性格。 最好的情人,最好的朋友 住巴黎這段期間,她還跟著幾個朋友到處去玩,去跟真正的巴黎人過生活。「我跟著朋友去郊區城堡,那是一個很棒的腹地,有湖、有小森林,房子裡頭的裝潢非常古典。主人是一對男性愛侶,倆人互相依偎著住在那,都七十幾歲了!他們兩個人的個性完全不一樣,一個是會講黃色笑話的熱情老先生,另一個是會掐他的肚子、戳他一下,很害羞溫和、很會做甜點的那種。那是一個很棒很棒的夜晚。我覺得能找到一個夥伴,是真的能夠彼此陪伴到老的,那真的是一種很平凡很幸福的關係。」 她微微笑著:「有一個這樣的伴,就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準備過退休生活了。其實我對這種生活還滿嚮往的,做做菜,養養雞⋯⋯很平淡。」這句話出自一個昨天還坐在巴黎時裝週中第一排的女孩,實在很跳tone,但放在她身上卻如此順理成章。 在桂綸鎂的生命裡,也有像「夏日之戀」裡那樣的情人與好朋友,「他們都讓我繼續像個孩子——我很任性,我很放肆,我很調皮。可是他們各自的才華又各自能讓我看到不一樣的世界,讓我永遠被保護的感覺。」當然我們想起了戴立忍,她最好的情人大概也是最好的朋友。 桂綸鎂的快問快答 Q:妳今天早晨起床後第一件做的事? A:喝水 Q:不當演員或明星,你想做什麼 A:舞者 Q:妳覺得自己在鏡頭前是個怎麼樣的人 A:神經質的人 Q:如果妳今天沒有任何的行程你最想去巴黎的哪裡 A:墓園 Q:最近看的一本書 A:卡夫卡的「審判」 Q:就算看了一百次也不會膩的電影 A:鋼琴教師 Q:每次看了都會讓你大笑的電影 A:布紐爾「中產階級拘謹的魅力」 Q:那如果你能偷走一個人衣櫃裡的衣服,妳會選擇偷走誰的。 A:秘密 更多精彩內容請上ELLE官方網站:http://www.elle.com.tw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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