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the album and the rest of it ...》麥浚龍:夜都‧狂想下的個人競技
角色介紹
(麥)麥浚龍 飾 歌手/導演/編劇/董折
前言
隨著歲月和時代發展,「思念」二字,將快被遺忘。
除非對方可以不想被找到之外。
其實,要找到一個人,不難。
我會說,思念是一份情操。遺忘「思念」便更難相信「緣分」。
去笑,有時候很疲累。
也許,我們都沉醉於「失落」之境。
亦這樣子說,談談笑笑,其實就可以這麼簡單的。
當然,如果世事一切都能夠這麼簡單就好。
我喜歡黑夜,因為柔中暗,冷中酷,柴火的閃爍,卻盛載著飄散的無力感。
剛好,空氣中創作,就在這個時候開始。
juno mak

場景一:音樂應該跨世代
(我們這一代的人生活節奏快、選擇多,安坐家中看著小小的手機熒幕,已能享盡世界各地的娛樂資訊。廣東歌的好,漸漸被人遺忘。體內住了個老靈魂的Juno,萌生製作一首仿九十年代經典金曲 - 〈忘記和記〉的念頭。)

麥:我是一個很嚮往到戲院看電影的人,因為我很相信這種體驗,和「Home Entertainment」是不同的。世代不同,我們接受娛樂文化的渠道多了很多,新世界的聽眾,特別是這個行業的專業人士都變得善忘,很想去尋找新的聲音,但其實「新的聲音」很空泛。
(Juno認為本地樂壇需要的新鮮感,就是眾人遺忘了的「舊聲音」。他要將這充滿時代感的「舊聲音」重新呈現成「新聲音」,重新界定樂壇的舊準則,因為音樂應該跨世代、不分年代性。)
麥:「和記廣告歌」是個很概括的形容詞。我們做〈忘記和記〉時,電腦沒有一個檔案,包含了所有稱之為那個年代的音樂。當然,有些聲音和樂器會很容易將人帶到不同年代,但我們用了所有細節,令歌曲前奏一起,不用歌者說明,樂迷便能感受到濃烈的廣告系列曲味道。所以〈忘記和記〉是一首綜合了很多高能量節拍和化學作用的歌,是現在市面上很少有的。音樂不應該有時限,限制一首歌到底屬於甚麼年代。我們要將一些既定公式模式變模糊。
場景二:合作全因化學作用
(〈忘記和記〉尤如一部時光機、突破「時限」,除了帶領聽眾穿梭時空,亦打破一首歌的長度限制:〈忘記和記〉長達六分零一秒,而這罕見的長度,是成就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的重要條件。)

麥:可能對業界的既定模式來說,六分鐘已算很長。但是可能因為我參與過不同類型的創作,我覺得要帶動到一種情緒、或是傳達一種信息,這首歌必須有一定的長度,這個時光機才能夠成立。
(Juno的作品,從來就是不愛盲從規矩,沒有既定的安全地帶。別人視為離經叛道的,他總是可以將之化為優點;大眾覺得理所當然的,他亦不麻木跟隨。今次與黎明合作,就是Juno不跟遊戲規則玩的一次。)
麥:〈忘記和記〉的demo出現時,是我的獨唱歌,並沒有Leon參與。很多人認為合作的人本來就有交情,但能夠促成今次的跨公司、跨世代、跨範疇合作,並不是因為我們是好朋友,而是我認為我們碰撞起來的火花,能夠一起綻放。
(每一次邀約都是賭博,機會只有一次,合作成功,便能帶來無法想像的化學作用。)
場景三:對唱以外的可能性
(Juno之前合作過的歌手,不乏莫文蔚、關淑怡、倫永亮等重量級前輩,除了每次的合唱人選充滿驚喜,對唱的形式同樣打破常規。試過跟謝安琪以一人一字的方式合唱〈廢話〉,今次Juno更安排黎明在新歌的四分廿二秒才出現,鋪排一種爆炸力。)
麥:當我聽〈忘記和記〉的demo時,到那時間,真的出現黎明的聲音。它不是兩位男歌手對唱,是鋪排情緒。因為這首歌本身探討「忘記」和「記得」的命題,董折在這個人生章節,對記憶、思念有一些看法,而Leon便要用他的人生閱歷,帶出更深層次的人生觀念:記憶這件事,並不是由我們去選擇。

(就是這個有趣的創作意念,成功邀請黎明「出山」。而Juno為了讓驚喜加倍,在完成〈忘記和記〉的六分鐘版本後,與監製Mark Lui創作了一個兩分鐘的獨唱版本,將樂器、長度、內容減少一半成為獨唱「Half Version」先行推出。之後再將與黎明的真實對話,製作成一段電話錄音作為幌子,才正式推出合唱版本,製造懸念。由構思、製作到推出市面都經過精心設計,不但樂迷好像玩過山車般刺激,Juno與其他單位亦樂在其中。)
場景四:用時間醞釀的夜都‧狂想
(〈忘記和記〉以九十年代中至末期為背景,當時二十幾歲的董折,到底面對甚麼事情,需要思考忘記與記得這課題?Juno並沒有明言,只提示根據故事發展,樂迷有機會穿越現在的時空,到未來窺探董折與浦銘心的結局。Juno希望不斷改變講故事的方法,讓觀眾思考。)
麥:其實製作〈勇悍‧17〉時,已經出現〈我們的基因〉這首歌。但與其同時推出這兩首歌,我覺得後者必須等待起碼一年才出現,才能讓樂迷想起故事的開場:在董折的世界是〈勇悍‧17〉;而浦銘心卻是用〈人妻的偽術〉去開始這個故事,用實際時間對比出驚喜。這好像《Addendum》是建基於十年前的〈耿耿於懷〉,我們必須用十年時間鋪排,才能有〈念念不忘〉的可能性。創作有趣的地方,就是不同的敍事方法,會為聽眾帶來不同驚喜。所以我常常提點自己,我不喜歡侮辱觀眾的智慧。

(十年成就一個流連著不想過對岸的癡情男;本來計劃只用兩年訴說董折和浦銘心的故事,卻因為對於說故事的技巧和鋪排,令企劃將會順延至明年。Juno希望用時間,與樂迷以揭牌的形式細聽每個章節,一起成就這個「夜都‧狂想」。)

麥:這是一個以年計的音樂企劃,對觀眾來說,也許是個比較長篇的史詩式愛情故事,但在我的角度,它絕對是一個「夜都‧狂想」。因為當中每首歌都可以很準確地訴說人生不同階段,例如一段關係由說話走到無言、甚麼是緣份⋯⋯都能透過《the album》的寫作模式觸及到。所以它不是童話故事,當中的浪漫與不浪漫比較實在,是我的創作路程中,最大的個人競技。
(相信各位Juno的歌迷,早已習慣等待他用時間醞釀出驚喜;原來很久沒有開個人音樂會的Juno,亦有打算過舉行醞釀十多年的個人演唱會。只是電影《風林火山》的後期製作,及其他音樂企劃等令他分身不暇,若有足夠時間籌備及製作,還是有這個可能性。我們就在好消息來臨前,先用《the album》中章 - 《the album and the rest of it ...》止渴吧。)
-故事待續未完-
即聽《the album and the rest of it ...》,再續前緣